RRYy黄圆豌豆

纯合了,但没完全纯合。之前阿秃那个号是同学的,这个号是我本人的。是oc人

【明日方舟同人】渗透弥散-第四章【多角色】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4. 渗透


“5月24号,到达A市,罗德岛A市前台电话58****91;”梅用办事处的前台垫着笔记本,记录着自己的行程,“我计划去被害人的学校走访,苦艾干员和微风干员则留在罗德岛办事处,查看调取的监控…”

确定完行程、检视完工具包里的所有工具、将办事处的前台电话存入随身携带的翻盖手机中之后,梅就告别了苦艾和微风,独自一人向可可曾就读的小学走去。

抵达小学时,正好是学校的上午上课时间。梅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假哥伦比亚警官证(梅有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警官证仿品,虽然它们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展示柜里吃灰,但是梅一直期待终有一日它们全部都能派上一次用场。显然,这些藏品在一名罗德岛干员的生活中的应用场景并不多),大摇大摆地晃到了门卫亭边。

门卫亭里的菲林正在打瞌睡。梅毫不犹豫地敲桌子把他震醒。

“警察,“抬帽子,亮警官证,一气呵成,”我要找你们这儿的怀特小姐了解点事情。“

梅已经把可可的所有任课老师的姓氏都记了下来,但是为了速战速决,她还是选择先找班主任问话。

警官证一下子就把面前的门卫震住了。什么时候我的皇家侦探证也能有一样的效果啊——梅不禁想道。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顺利,门卫很快就把怀特从教室里喊了出来,两人在听说警察来访的校领导的安排下,在一间小会议室内进行会谈。

一听说梅的问话内容可能涉及到一周多以前那位可能感染了矿石病的学生可可,老师的表情明显不愉快了起来。于是梅换了一套说辞,称自己是来调查一起高年级学生仗着源石技艺勒索低年级学生的欺凌事件的。

梅很快就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结束了问话。直到梅大摇大摆地离开学校,都没人怀疑过她的身份。

24号上午11时许,梅、苦艾与微风三人在罗德岛办事处的咖啡厅汇合。

“可可与妈妈在早上七点整出门,抵达学校时正好七点一刻,”苦艾将笔记本展示到其他两人面前,道,“上学路上与可可有过肢体接触的只有三位,经过我和微风的比对和梅那个利用时间空间重合分析的思路,我们确定了三位嫌疑人的身份。”

“我这边也是,“梅道,”学生和教师中具有源石技艺背景的人不多,与可可的社交圈有所交集的学生和教师就更少了。我这边的嫌疑人也是只有三人,名字已经发给微风拜托她去查了。“

“好的,这里就要微风出场啦——嫌疑人的资料就由我来说明吧,”微风拿出五份资料,铺在咖啡厅的桌面上,“两边的嫌疑人资料都在这里了。”

“还有另外那份呢?“梅问,

“喂,你不会吧…“微风皱眉。

苦艾抽过了资料堆最顶上的一份资料,读了起来。

“嫌疑人一号,J.H;28岁。可可家的邻居,独身男性,捯饬宠物猫的。似乎学习过安抚动物的源石技艺,于5月12号早上7:05分与刚出电梯的可可母女俩撞在了一起,产生了肢体接触。”

“头一个嫌疑人就很可疑啊。”微风吐槽道。

“嫌疑人二号,S.D;10岁。可可班上的留级生,男性,有欺负同学的前科。他的父母分别是某个知名法杖制造厂的总管和职员,源石技艺学习状况不明。”

“小孩子可能受父母唆使携带一些危险的源石制品来上学,”梅解释道,“虽然说那个法术的释放要求是直接触碰,但是你们不是也不知道那究竟是由术士本人直接触碰,还是由携带该技艺的物品触碰,不是吗?“

“这说的也有道理…”微风同意道,“但是怀疑小孩子也太…“

“嫌疑人三号,”苦艾继续读道,“O.T;46岁,女性,开早餐店的。从未接触过源石技艺。她于5月12号早上7:9分将早餐递到了可可手里,可疑地抓着可可的手跟可可妈妈闲聊了两分钟。”

“这个O.T也可以沿用刚刚梅怀疑小孩子的那一套理论,”微风道,“就算她本人没学过源石技艺,也可以使用源石制品。”

“其实对于所有嫌疑人来说,有没有得到这种明显违法的源石制品的途径都是必须要考虑的点。”梅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道。

“嫌疑人四号,A.L,7岁,女性,差点被可可掐死的同桌,现在在请假中,”苦艾道,“由于…父亲是本地警察,而且本人源石技艺适应性极佳,她在父亲的训练下,会一些有点特别的源石技艺。”

“这个特别指的是哪方面的特别?”梅问道。

“…要不,这个A.L还是别怀疑了吧,”微风看着苦艾深陷回忆的黯淡表情,对梅道,“一个7岁的小丫头能干出什么事来。”

“这个不怀疑那个不怀疑的,你到底是在查案还是网上交友啊?”梅啧嘴。

“A.L的源石技艺是…诅咒,”苦艾有些不太情愿地读出了资料上的其他内容,“准确来说,是针对梦境进行的诅咒,据说她曾经在六岁时乱玩爸爸的法杖,发生过一次能力暴走。事件导致十字路口一边的安全岛上的八位路人全部进入某种类似于癔症的状态,差点引发严重车祸。”

“…”微风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真是了不得啊…”梅惊讶道。

“嫌疑人五号,同时也是嫌疑人六号,”苦艾似乎想尽快把A.L的事情翻篇,念起了第五个人的资料,“M.W;30岁,女性,可可所在班级的班主任,在师范学校里学过把自己的声音变得超大声的源石技艺。M.W于5月12号早上7:15分在学校门口碰见了可可母女,监控记录她似乎摸了摸可可的头。”

“那我们下午的任务就很明了了,”梅道,“我去找那两个你们可能下不了嘴的小孩谈,你们俩去把三个成年人的嘴巴撬开。啊,顺带补充一点,可可现在在这个街区的名声已经坏透了,提起她的时候要慎重。”

“啊啊,嗯…不过这次要找他们谈什么?不会有人坦白自己加害过一个小女孩吧?”微风问道。

“聊聊他们对可可发病事件的看法,还有寻找他们可能隐藏的能力或获得非法源石制品的途径等等,”苦艾往了一眼梅,“是这样吧。”

“没错,”梅道,“那么,晚餐时间见咯?”

“好,那么拜——”

“等一下,微风姐,”苦艾打断了微风的告别,“我有事情想单独跟梅谈谈。”

“——啊?”梅愣了愣,脸顿时涨得绯红。

微风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苦艾,又看了看脸已经红成大苹果的梅,露出一抹“我懂”的微笑,爽快地将咖啡桌留给二人世界,自己走开了。

“哇啊啊啊变成二人独处了——”梅连耳朵根都红透了,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苦艾对面,“怎么了吗?苦艾干员?”

“…你,是不是要送我一条蓝色的围巾?”苦艾比划着长度,问梅道,“大概这么长,一端有一个熊头。”

“这都被你发现了?”梅又害羞又吃惊道,“不错的观察力啊,苦艾!”

“那个围巾,能现在就送我吗?”苦艾问。

“抱歉啊,我打算任务结束之后送给你的,”梅傻笑着挠了挠头,“现在没带在身上。”

“那今晚能送给我吗?就在晚餐时间后?”苦艾接着问道。

“这么急着要吗?送是可以送啦,但是现在才五月啊,“梅有些奇怪,”…你怎么怪怪的,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这不是小苦艾和小梅吗?“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撞破了梅和苦艾的二人世界,从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和那口哥伦比亚口音,不难辨认出这是卡夫卡的声音。

“…卡夫卡医生。“

“医生?我?“卡夫卡勾起脸上那副夸张到搞笑的墨镜,打量了一眼苦艾,“苦艾妹妹,嘴瓢了哦,医生应该是赫默才对吧?”

“卡夫卡!“梅见到卡夫卡,倒是相当兴奋,”你们的假期过得怎么样?罗宾她们没跟你在一起吗?“

“罗宾刚刚点咖啡去了,现在她已经过来了。“说话间,罗宾已经端着咖啡走到了三人的近旁。”啊呀,好巧,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上梅小姐和苦艾小姐呢。“罗宾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连脸上的雀斑似乎都亮起来了。”

“你们两个也…到A市出差?”苦艾有些混乱地问道。

“我们俩?nonono,我们曼斯菲尔德组合七缺三都出来享受美好时光了,”卡夫卡愉快地从罗宾端着的托盘上拿起一杯咖啡,兴高采烈地说道,“除了山、赫默医生和塞雷亚小姐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不方便离开罗德岛以外,大家可都到齐了。你看,那边卡座的就是睡莲小姐,再那边打盹的那个,是松果干员哦。“

“大家是一起过来探望我爸爸的,爸爸见到有这么多人来看他,居然笑了…”罗宾有些害羞地拢了拢耳畔的发丝,浣熊尾巴不住地轻轻摇晃着。

“我们今晚就结束假期回去了,你们还要继续加班吧,真可怜——“卡夫卡调侃道。

“我们不是在可怜地加班,我们是在拯救一条无辜的生命。“梅义正言辞。

”好好好,那就祝你们拯救行动顺利。拜拜咯。“

“…啊,嗯。“苦艾道。

“再见。“罗宾彬彬有礼地告别后,跟着卡夫卡走了。

“她们是在我们前一天启程到的A市。“梅提醒道,”我们俩前天,一起从舰桥上看到她们上飞行器的。“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当然,因为是跟你呆在一起啊——这种羞耻的话梅并没有说出口。

“所以你特意来找我,只是为了聊围巾的事吗?“梅问道。

“不,其实还有,任务上的,“苦艾说着压低了声音,”你还是在怀疑可可的家人。我没说错吧。毕竟父母是离可可最近的人,要做什么手脚也最方便最隐蔽。”

“…哦哦,明察,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眼睛,“梅没有丝毫意外,”是从早五到七点二十的时间段那里听出来的吗?“

真是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别的重要的话要说呢——梅在心里叹道——毕竟只是个15岁的小家伙,不能指望她主动啊。果然还是得由我来主导——啊,等等,我也算是个母胎solo,这种事情我也不擅长耶——

“嗯…对于住的离学校只有十分钟步程的小学生来说,早上五点起床太非常规了,所以说你的目的并不只是观察可可的上学路,“苦艾道,”其实你叫我查五点的监控,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外人入侵可可的家吧。“

“啊啊,是的,“梅十指相对,“那么答案是?”

“没有,”苦艾道,“没有任何人,在可可离家前入侵过她的家。”

“哦哦,帮大忙啦,小苦艾!“

梅露齿一笑。苦艾看着梅志在必得的笑容,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多亏了你,大概很快就能结案了,”梅愉悦地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对询问证人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了,“我先走一步,晚餐时候见?”

“…嗯。”

跟梅告别后,苦艾起身去找在咖啡馆外吹凉风的微风。

“要说的话说完了吗?“微风奸笑着,一脸八卦地问苦艾,”梅的反应怎么样?“

“…啊?”苦艾一时没理解微风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啊,LOVE什么的?”微风提示道。

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要是放在以往,苦艾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但是回想起昨晚那封夹在熊熊围巾里的信,苦艾的回答突然就噎在了嘴里。

“我喜欢你“——这种话怎么看都是表白吧…

表白…

苦艾的脸顿时红了。

“不会吧你,“微风遗憾道,”该不会你们的二人世界,你支支吾吾的什么都没说吧?“

“说了,“苦艾心虚地侧过脸,”任务细节。“

“好逊。“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苦艾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借机向微风医生问一点事情。

“微风小姐…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什么?恋爱咨询吗?”

“不是,”苦艾欲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冒着被人笑幼稚的风险说下去,“你以前有处理过…声称自己做过预知梦的病人吗?”

微风眨了眨眼。“哎呀,我不是精神医生啦,隔行如隔山哦。不过说来听听也无妨,怎么,你最近做了预知梦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那算什么,”苦艾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22号晚上我梦见梅小姐利用汽车谋杀我,但是梅小姐连驾照都没有,更别说有一辆属于自己的汽车了…还有,昨晚,也就是23号,我梦见我从一个破败的教堂醒来,教堂里留守的罗德岛干员告诉我,我们此次任务失败,我已经睡了20年,而罗德岛已经分裂十年了…另外,我在梦里似乎没有当下的意识,只能跟着梦里的事情行动…”

“你想象力真丰富啊,”微风笑着说,显然没有将苦艾的话当真,“以后要不要试着写小说?”

果然,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种梦话——苦艾有些困窘地想——要是刚刚忍住不说就好了,现在微风心里肯定觉得我异想天开,不适合队长这个职位了。

“我们该去继续任务了,“苦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第一个先去拜访J.H先生吧。我们怎么去他的住所?骑自行车?“

“打车吧。”微风道。

“好。”苦艾说着,见一边的路上有个出租车上客点,想先走过去。

“等等,苦艾干员,”微风的语气突然有些严肃,“如果可以的话,你方便把你怀疑是预言的梦记录下来给我吗?”

“…为什么?”

“哎呀,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啦,”微风笑道,“说不定医疗部里有人会对这种案例感兴趣呢——送上门的案例可不能白白放过呀。”

“嗯,明白了。那就有劳微风小姐代为转交愿意进行研究的医生了。”苦艾道谢道。

不过,如果预知梦是真的的话,我大概也看不到对这些梦的研究得出结论的时候了——苦艾不无消极的想道——不过,那也没什么,要是我的梦能帮到大家,避免那些悲伤的未来发生就再好不过了——

就在此时,苦艾的余光突然看见,梅的身影出现在咖啡馆一侧的电话亭附近,因为她的个头不高,电话亭位置隐蔽,而且附近人来人往,苦艾一开始并没发现她居然站在那里。

她站在那里多久了?自从跟苦艾分别开始,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吗?为什么…她居然穿着睡衣?是什么变装吗?

…她不是说,她先走一步去查案了吗?

梅站在电话亭下,监视般地望向苦艾这边。

这视线真搞得人不舒服——苦艾想——现在该怎么做?冲上去抓住梅,问她在干什么吗?…不行的,她肯定会编个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苦艾瞟见,梅似乎嘀咕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开了。

“…就差证据了。”苦艾模仿着梅的口型,念出了梅那句没有声音的自言自语。

“什么?你已经知道犯人了吗?”微风立刻接茬。

“啊,不是,”苦艾连忙解释道,“自言自语罢了。”

苦艾和微风下午的走访并不顺利。J.H说他一直不喜欢可可一家,也不想跟那一家子扯上任何联系,直接请两人吃了闭门羹。通过询问其他邻居,两人才知道可可这孩子熊得很,说谎成性,而且父亲还特别溺爱她。两三年前,可可闹着要去J.H家看猫,J.H受不了可可爸爸的道德绑架,只得把可可放了进去,但是可可在他家一通大闹,玩死了J.H家一只刚出生的名贵猫仔。更过分的是,可可家后来拒绝赔偿J.H,两家扯皮半年,闹得很不愉快。

O.T住在离她的早餐铺有点距离的城中村里,两个儿子都已经上了高中,在学校寄宿,不在家住。O.T对可可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倒是对苦艾和微风这两个年轻女孩一顿套近乎和说教。据邻居所言,这位大婶最喜欢对15至35岁、年轻漂亮打扮时髦的女孩或少妇大讲特讲“相夫教子的宝贵经验“,虽然人不坏,但是嘴巴碎的讨人嫌。

M.W是三个人里表现的最正常的一个,虽然一听到可可这个名字脸就黑了,但大体还是老老实实的问什么答什么。当苦艾问到“有谁可能对可可心怀恨意“的时候,M.W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虽然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会觉得我这个人人品和师德有问题,“M.W道,”但是可可这个学生从我的班级里消失,对我个人而言简直像豁免一样。当然可可染上矿石病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愿意看到,我也希望她越早痊愈越好——不过,痊愈大概不可能吧,毕竟那是矿石病。”

苦艾跟微风交流了一下眼神。

“也就是说,可可的存在令很多人很困扰,是这样吗?“微风问。

“其实孩子还好,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调皮一点很正常,”班主任M.W叹了口气,“但是她的家人事情太多了。上次体育课的时候,可可在跟同学打闹时摔倒,擦破了手掌。校医室处理完之后就让她接着上课了,但是那天放学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妈突然杀到学校来,指责我们体罚。她家里人带她上了20来次医院去看那个擦伤,医疗费全部要求学校报销…还有一次是班里有个孩子推了她一下,她回家说在学校被校园欺凌了,然后父母当天七点多就全杀过来了,甚至还报了警,把警察都招过来了,非逼着我们交精神损失费不可…再有就是上周她午休睡着睡着突然跳起来掐同学脖子的事情,被她掐的那个孩子心脏不太好,差点被她把命给掐没了…2000块钱的医药费、5000块的精神损失费,还有其他她妈妈各种理由编出来的费用,全部都是我这个班主任自掏腰包的。带她的这一个学年,我真的快被她的家人整疯了。要不是可可出了事,明年我说什么都不想当这个班的班主任了。”

“但是毕竟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多包容一下嘛。”苦艾说道。

“…所以我觉得,要是可可的感染是人为的话,我大概是最具有嫌疑的那个人吧,”M.W有些凄凉地说道,“但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好歹也是个做老师的,再怎么讨厌也不会真的对小孩子动手。”

问过话后,返回罗德岛办事处的路上,微风问苦艾有没有特别怀疑的目标。

“我个人是觉得M.W比较可疑,”苦艾道,“她在卖惨,试图通过抱怨博取我们的好感。”

“诶,是这样的吗?”。

“她是一个老师,选择这个职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事情了,”苦艾有些愤慨地说,“为人师表,背地里却厌恶自己的学生,甚至还希望引起麻烦的学生消失…就算她不是犯人,这种事情也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不可饶恕有点言之过重吧——老师也只是人啊。“

“不该有的想法就是不该有的,世界就是因为不守规矩、没有职业道德、没有良知和信仰的人多了,才会变成这个糟糕的样子——现在讨论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苦艾有些烦躁地捋了捋刘海,”不知道梅那边有什么发现。我们这边最有收获的情报就是可可一家其实非常不招人待见这件事了。”

“真没想到啊,那么可爱的孩子居然调皮成那个样子,”微风叹道,“幻灭了~”

“但是你不会因为孩子调皮就拒绝治疗她对吧?”

“那当然啊,调皮也好,文静也好,病人就是病人,孩子就是孩子。”

两人聊着案情到达了A市罗德岛办事处的前台,问过前台工作人员,了解到梅还没回来后,两人在前台等候区坐下来等梅。

”苦艾小姐在吗?“一个前台工作人员转过前台,向等候区问道,“有你的电话。”

“我去接了。“苦艾站起来向微风示意道。

“诶,这种时候会是谁打过来的…“微风狐疑道。

“不知道。“苦艾说着,走到前台后面拿起了电话听筒。

“你好?”

“哦,小苦艾,”梅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微风小姐在旁边吗?你有开免提吗?“

“都没有。到底怎么了,有话快说。“

“我知道犯人是谁了,“梅语出惊人,”但是需要苦艾你,帮一点小忙。“

微风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直在看着前台这边。

“…我明白了,但是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直接报警不行吗。“

“时间不够,如果等警察把全部流程走一遍,可可就死定了,“梅道,”昨天我们走之前,可可的病情又恶化了。幸运的是,只要我们能够…就能救可可一命。“

“…了解,“苦艾回答。

挂掉电话后,苦艾回到了微风旁边。

“怎么了?“微风问,”梅小姐跟你说什么了?“

“她…今天大概是问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所以怕到要跟我们两个睡一间房了。“

“她?害怕?“微风眨了眨眼睛,”她看起来不像那种会被鬼故事吓掉半条命的人啊。“

“总之她今天要跟我们睡一间房,“苦艾道,”酒店房间里的的沙发分给她就好了。“

“睡沙发?”

还没等微风问个明白,梅本人就推开罗德岛办事处的门,走了进来。

“犯人的帮凶就是A.L,”梅开门见山,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证物袋,里面静静地躺着三颗橘黄色的药片,“A.L已经全部都说了,连解除法术的药物都给我了。两位!明天我们一早就赶快回罗德岛去吧!”

“什么药物?我没听说过源石技艺还能用药物解除的啊?”微风有些混乱。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办到的啦,”梅笃定地说,“但是这些药片是从A.L的源石技艺中产生的。她说虽然可可并不是她亲手施术的,但是同源的法术,自然也可以用同源的手法解除——这是她的隐藏后手。”

“把这种源石技艺造物直接给小孩子吃下去好吗?”微风有些急了,“怎么看都是不行的吧?有…有矿石病感染的风险的吧?”

“嘛,药物安全这一块就交给医疗部的大家去操心就好了,”梅说着把证物袋收进右手边的风衣口袋,“只要我们带着药回去,可可存活的概率就会大幅上升。再怎么说,感染矿石病都比死于精神错乱好很多吧。”

“等一等,等一等!”微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这次是苦艾打断了她。

“我饿了,先去吃晚饭吧。”

“哦哦!之前罗宾说,附近有一家很棒的烤肉店…”

接下来的一整晚,梅和苦艾都腻在一起,直到洗漱完毕互道晚安,床和沙发的分别才将两人分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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